丧尸肉O皿O子曰

擅长拉黑。

感谢你们的忠告,但是抱歉我没法变成让你们满意的样子。

  这段时间是我们学校的校庆,按理说我应该充满了自豪感和荣誉感,但是我现在对校庆的感想是“就像慈禧太后搞六十大寿一样”。这并不代表我就冷眼旁观,事实上我参加了校庆演出,也正因如此,我才会有这种感想。

  为了校庆我十一长假提前两天回校排练;为了校庆我旷掉了两节外教课,之后再向外教去解释那张没收到、即使收到也看不懂的中文请假条;为了校庆我跪得连自行车都骑不动;为了校庆我几乎天天到查寝后才回宿舍;为了校庆我淋了雨着了凉也一直撑着;为了校庆我戴隐形眼镜戴出了结膜炎。

当然上述事项是我自愿的,使我真正感到火大的是那个负责审核我们演出的人,更确切说,像Big Brother一样荒谬可笑的一个废物。

我称为S吧,S给我全部的印象就是板着脸坐在台下看我们一遍一遍地排练,然后把所有节目批评一遍,表示你们全是垃圾,你们简直丢学校的脸。你很能为什么你不上呢?我不止一次听到身边的同学们这么讲。如果是我们的老师给出的技术性的建议,我们当然欣然接受;但是S根本对此一窍不通,而且很明显在胡扯,比如我们台上都快笑裂了,S说你们没有表情,你眼瞎么?S对一个节目百般挑刺,就因为这些学生不归S直接管而是属于社团,后来这些前辈们受不了了拒演(他们排练时真的表现非常出色),S仿佛很得意(从一开始就不停地说要把这个否决掉)。

我想没有谁会受得了一个没自己努力、没自己优秀的人还来否定自己的才华。

我这种愤怒终于在S的一次训话后爆发,当时我公开了两条言论,一条是“我真羡慕拒演的那些人”,一条是“现在谁也不要试图戳中我的怒点,否则我会削你,尤其是你,对,就你,S”。当时我非常期待看到S看到有人这样针对自己时那种吃屎的表情。

我无所谓S怎么看我,S这样的人不配看得起我卑贱的灵魂。

可惜这两条都被老师C先发现了,前一条C说“不想来可以不来”,这是在理的,我也同意,当然最后我尽心尽力地完成了表演;后一条被勒令删除。

C找我谈话时,我很淡定,C表情非常凝重甚至是震惊。

C说,你这要是被S看到,可能就连书都别想读下去了。

哦,原来这么随便就能开除一个学生。

C说,别说是我们这些表演的了,全校学生都不敢得罪S。(注意得罪这个词,真是耐人寻味。)

哦,原来S还可以逾权去管那么多闲事。

C说,我这是为你好,为我们整个集体好。

哦,还带连坐啊。

C说,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和我讲,不要这样针对S。

哦,张三的烂摊子交给李四收拾?

C说,这样的话不能随便说。

哦,我还付诸行动呢。

C说,S的批评你要听得进去。

哦,那S就理应听不进我们任何的怨言?

我面无表情地听完,说,哦。我马上删。

在一个公共平台上删有什么关系,我还有许多平台可以用。LOFTER就是其中一个。天高皇帝远,管不着。

事情讲完了,校庆结束了,可是这种恶心的官腔还要在我的母校,许多人的母校,更多人的所属机构,所有人的society里面,继续恶心人。

绝对不止我一个人被恶心到。但是绝对没有几个人像我一样不吐不快。

我的整个家族都是带着与生俱来的rebellion特性的,无论出身如何,受过多少教育。我的父母上学时就当面顶撞老师,他们不是不良青年,出身农村的他们90年代初是大学生和大专生。现在他们依然在顶撞让他们不满的单位leader,但是没有人能让他们减薪降职或失职——他们对工作的用心无可挑剔。我在能力上赶不上我的父母,但是我想我的用心老师们是有目共睹的,不幸的是我在rebellion方面较父母有过之无不及。不知道爸妈会引以为傲还是劝我修正,反正既定事实,无法改变。

我对C老师并没有不满,我知道C真的没有恶意,要真想参一本早就告状领功去了。C甚至没用“不敬”来给我定罪,只是表明会有严重后果,可能C自己也是有所不满的。

C也许认为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。我不确定,但是我从未后悔过这种所谓“失格”的行为,我甚至想过正式表演时结结实实假摔一下来让S难堪,然后装白莲花认错道歉。我想让S那样的leader知道,不是你给下属面子给他们卖命的机会,是你的面子取决于他们是否愿意为你卖命。

我也担任过leader,但我可以保证我是身先士卒,我的leader身份不是谁冠冕堂皇地任命的,是众人从内心深处认同的。我享受这种踏踏实实的leader的感觉,对那些满足于被捧在半空中不解民间疾苦的leader表示鄙夷和唾弃。

这句话算我的私心,我所追寻的太阳不是某种主义,我同意罗杰斯队长的看法,没有完美的主义,抛开这些虚名,我们应该追寻的是从一生下来,从人类社会诞生起,就应该这样,无需证明,无论如何也要守住的,一些公理和原则。

就像学校理应保证学生该上课就不能被别的事耽误,学生理应认真上课。

就像我排练感冒理应请假,C理应同意,我理应表示感谢。

就像忘记动作的老干部理应向留下陪他们一起练的我们道歉,而我们理应表示理解。

就像leader理应比谁都辛苦,而人们理应敬重他。

这些理应相辅相成,没有谁会强制你遵守,也没有谁保证不遵守没关系。

就因为有些人不遵守,有些“理应”被破坏了,不应该也变成了应该。

然后许多人心存不满,可是不敢说,不仅自己试图适应这些别扭的“理应”,而且劝服别人也适应。

感谢你们,我知道,我早就知道我会撞得头破血流,但我必须让自己心里的“理应”变得理所当然。家族遗传决定了我无力妥协,个人选择决定了我不愿妥协。

这篇文章就是我认为必须写,看官同意也好,嘲笑也好,都是我期待看到的样子。

措辞不严,语句不通,结构不清,请多包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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